本文从叙事和接受的双重视角,重读张艺谋和陈凯歌在90年代的旧上海影像写作《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和《风月》,主要探析两部电影的'上海梦魇'形象建构和道德化寓言写作,考察这种刻板叙事如何与大众的平面寓言抗拒和文化怀旧潜流发生错位,从而阻止文本的流畅接受。同时指出,两位导演在旧上海影像中对本质主义和激进主义姿态的继续实践及所接收的尴尬回应,一定程度上促使了他们向文化保守主义的逐步转向。